献给我的小王子
金真(何镇飚)
当我在上海盲目游走的时候,我觉得就象在撒哈拉沙漠的飞行员。但在那个时候,我见到了我的小王子。 很多年了,我评判一个人是否有情趣的时候也是拿出我自己小时候的“蟒蛇吞象图”,可几乎所有的人都说,那不是一顶帽子吗?于是我放弃了所有想说的话题,和他们谈谈经济学、咖啡、哲学、G OLF什么的。 在快和SADERA和蒙汗药分手的时候,我说,我就象见到了小王子。 我始终不认为《小王子》是童话,那绝对是残酷的现实,那么忧伤的50法郎。(小王子和作者是50法郎的票面图案)
那天,SADERA穿着黑色的BEATLES的T恤,所以,很多话都可以省下来了。他为了这次聚会请了假,而金真为了一个完整而快乐的聚会,提前陪夫人逛了南京路与淮海路,并把她送上了回甬的高速客车。 于是两人象偷情的情人一样终于相聚在了一起,金真没有和情人偷过情,但估计不会这么兴奋和激动。
SADERA的宅子很大而且漂亮,很遗憾没有看到他的千金和太太。但看到了如假包换的照片。而且,奇怪的是,他的太太和偶内人(代替一个文雅而被人指责的单词)长得居然很象。 很重要的一句话告诉大家,SADERA家的千金已经长大了,比61特刊里漂亮了。真是女大十八& N 变,越变越漂亮啊。在和他、药妹一起去音乐书店的出租车里,金真正式向SADERA提出,如果金真生了个女儿,就和S闺女结为姐妹,如果金真生了个儿子,就结为夫妻,S ADERA在没有和他太太商量的情况下(大概也是碍于面子)答应了,但有一个条件,“那得这几年啊”。是啊,这可是前提啊,姐妹年龄跨度大点没什么关系,老妻少夫可不太好,虽然医学上认为那是科学的,但差太多小美女一定不答应的。金真希望自己乘机多点机会呆在家里。 虽然是灵光一现,金真还是把没明白过来的蒙汗药作为见证人给拉了进来。
言归正传,SADERA那里,金真没有听到古典斑竹的一张古典唱片,但是看到了许多许多,S最新的收藏是CALLAS的正版DVD,280左右一张有两张啊,金真很不知趣地说,有重复的曲目啊,S 马上说大多数是不一样的。相信他太太是没有看到过。 在音乐书店的唱片架前,金真喜不自胜,S很关心地说,你太太会有意见吗?金真马上从九霄云端掉了下来,很烦恼地说:会啊。S不无得意地说,我太太根本不知道我是新买的,会以为是旧唱片。????金真马上讨教:您如何把尊夫人调教得如此麻木?可惜,S 没有来得及传授。 S请我画绵羊是拿出了一大堆LP唱片和塑料唱片。于是我和蒙汗药都惊呼起来,彼此的距离近得就象在接吻。其中有日本的老流行歌曲,有宝丽金的5 周年(?)纪念(那张唱片里的大多数歌曲金真都能背)。 我发现我们都是那样长大的,我们分享了许多快乐的记忆。 而S老大放的唱片有大量的JAZZ,还有一张完整的专集,PINK FLOYD的《The dark side of the MOON》,很多年没有听这张特别熟悉也听了无数遍的唱片,相信在和S一起听的时候,心跳的频率就和唱片开头那几声心跳是一模一样的。
见到蒙MM的时候金真说了一句特别俗的话“我好象在哪里见过你”,真是拙劣啊。可那绝对是事实,其实见S也有那样的感觉,只是金真忍住了而已。 蒙妹妹谈了和龙应台女士对话的一些有趣细节,龙应台,在金真心目中是很“神”的人物啊。想想如果CY、大米和蚯蚓她们在上海的话一定也有很多这样的机会。 和蒙MM第二次握手是在餐厅里,金真谈起了很老的电影《枫》,年轻的MM居然知道,好惊喜啊。
S有一个很上海人的习惯,招待客人的第一件事是请人洗脸(金真和蒙汗药妹妹都承受了一把),让金真想起了很敬爱的已故上海大外婆,非常亲切。 S的4、5百张电影,金真都粗粗看了一下封套,有些电影非常有趣,说明他是一个非常有情趣的人,这就不易。有时候找到健康而优雅的情趣实在比找一个有思想有“水平”的人困难得多的多。S 花冤枉钱的故事让金真觉得自己想做而没有做的事居然有一个不认识的人在一个另外的城市里实现了。有时候,得便宜的快乐早忘却了,而得到痛宰的不快乐在N 次复述后成为一种真正的快乐。至少我这么认为。而他新买的港版三联的电影丛书更是羡慕地出血。
吃完饭,S和M陪金真来到季风书店,金真买的书一定比他们预想的要少,因为实在拿不动啊。但从书店里远远得看到两个朋友在低头挑书,觉得上海其实也是个蛮好的城市,他们两个真漂亮。
今天金真回忆起来的时候觉得,会不会地球上有不同的人种,譬如中国人里面还有许多不同的人种,或者,想得更远,是不是真的有些地球人是天外来客呢?他们有着宽大的指骨关节,有着突起的鼻梁骨,手指纤细,头发浓密,身材消瘦而且不高——就象S ADERA和金真太多的共同生理特征,还有心理特征——谨慎、偶尔的叛逆、宽容、在乎别人的感受、喜欢独处、重视家庭和友谊。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一直在彼此寻找。
2001年8月5日
何镇飚的一传一乐(荔枝FM收听)
11 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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