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三立打乒乓球

何镇飚

确切地说也许题目是“看三立打乒乓”最合适。

在看见三立本人以前，我先看见的是三立的帖子，最早是在宁波新闻组里，我写了一篇怀念黄仁宇的文章，后来又没有什么下文了，三立第一个站出来质问我。很象后来乌咪站出来质问我新文化话剧团的事。于是就和三立认识了，他的文章我很喜欢，简单而有趣。我喜欢有趣的人，其次才是漂亮的人。当然，我有我的漂亮准则。

三立没有他的文章那么令我惊艳，很普通的样子，有一点胖（相对金真而言），不大笑，也没有他的文章有趣。但那是真实的，我想。

后来三立就建议我办自己的论坛，特别一点的论坛，再后来就成了办纯文化的网站，用商业网站的条件办纯粹赔钱的事并不是缺乏商业头脑的人想出来的，相反是两个总让人觉得有商业味道的“成熟”男人的想象。这件事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

今年夏天，我乘暑假去考察了三立先生工作的单位，他认真工作的样子很迷人，他再一次建议我考虑办文化网站，并愿意提供无偿的帮助。我就象那篇怀念黄先生的文章一样，恩呀了一通也没有了下文。

直到十一去香港，看见满街的DOT COM才想到自己也可以拥有，于是在一个深秋的下午我跑到网络公司去购买自己的域名和网络空间，在决定前的一分钟我还打电话给三立征求他的意见。我相信他的意见。

网站开起来了，我最关心的是论坛，在酒吧摇滚那天，其实不能算热爱摇滚的三立在震天的贝司中和我谈新文化的发展方向。我很内疚，看他没有打伞消失在这个城市星期天下午5 点半与摇滚无关的雨中。

昨天是论坛开通的大喜日子，三立又忙了一下午。我第二次去他那里看他，三立没有戴眼镜，原来他的视力也不算近视，竟然有和我一样不近视却戴眼镜的。他很忙碌地把论坛调试好，下班了，他的一个同事说“去打乒乓吧”。我很惊讶，现在还有打乒乓的？！而且是三立。
他们两个打得出奇得好，（至少在我看来），我的眼睛都抓不住球，三立打得比对手好，可能因为我的缘故吧。（呵呵）很快就赢了。那个同事走后，三立看这在一旁拣球的我说，“你来打吧！”

天哪，我从小学起体育就是各科中最差的，乒乓从高一开始就没有摸过。我咽了口唾沫，拿起了板，说“我不会打，也不会扣球。”三立很认真得和我打了几板，然后就说“看来你真的不会”说这话的时候他笑了，很难得。于是我们就把球很高得从自己台子上轻轻打到对方的球台上，板也挥得很高，就象两个小学两年纪的逃学生。

正好又有一个三立的同事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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